众生行记/工坊日志

客户：梵里妮

梵里妮

订单：铳械清洗溶剂

铳械清洗溶剂
【231号订单】 客户：梵里妮 为了应对明年将至的制铳师资质考试，需要指导她做一支属于自己的铳械。 客户留言：老师，希望我不会辜负这么多年来您花在我身上的心血。
—— 订单已结单 ——
傍晚，你在桌子下摸到了一瓶铳械清洗溶剂，里面的液体早已干涸，但依稀还能闻到淡淡的香草甜味，你回想起从前…… 梵里妮那时还是个孩子，才来工坊不久。公证所将她母亲的守护铳寄来，她捧着那支脏兮兮的铳，上面还有血迹……你不愿细想那是从何而来。 于是你带她来到工作间，为她讲解如何清理铳械。你问她是否还需要帮助，她什么话也不说，你想留下陪陪她，却又看到她低下了头。 你手足无措，猜想她或许只想一个人待着。叹了一口气，你转身回到楼上。等到你因玻璃碎裂声匆匆赶到楼下，工作台的台面已经被溶剂覆盖，而梵里妮只是发着抖，呆呆地站在“事故”现场。 你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但又很清楚，你所有的话她都只会以沉默作答。她失去亲人、被痛苦包围，你清楚这一点，并无数次尝试走进她的内心，却始终无法找到正确的路。 你重新体味到了当时的疲惫，于是忽略了瓶子早已碎裂的事实。

订单：儿童心理学丛书

儿童心理学丛书
【231号订单】 客户：梵里妮 经过讨论，我们决定参照梵里妮母亲的守护铳制造铳械。但该制式已被证实有巨大缺陷，需要进一步改造。 客户留言：老师，谢谢您为我保管母亲的守护铳。
—— 订单已结单 ——
午夜，几本旧书被你从书架碰落，你捡起它们翻开，一张报告映入眼帘，你想起带着梵里妮四处求医的日子。 【检查报告】 法柏尔区中心医院，光环外科 患者存在语言障碍，说话费力，有严重的漏字现象，同时伴随轻度的阅读与书写困难。故而临床诊断为心因性失语症。 除药物治疗外，鉴于其家庭的特殊情况，建议每周来本院进行额外的共感接触…… 你无法依靠共感判断女孩的心理状况，于是在医生的建议下，购入了《小小光环，小小心思》——一套专门研究萨科塔孩童的心理学丛书。书中的每个段落你都熟记在心，但看到她在你面前结巴着，你才焦头烂额地意识到，这套破书中的每一句都基于一个共识写就——你和你的孩子都有一个璀璨迷人的大光环。 但你没有，很可惜，这套书对你来说毫无用处。 你重新体味到了当时的焦急与愤怒，忽略了那套书早已被你在怒火中撕得粉碎。

订单：披肩

披肩
【231号订单】 客户：梵里妮 铳械制作接近尾声，击发缓慢的问题已有改善，只差外部涂装。 客户留言：老师，这支铳的涂装我希望能由您来完成……从小到大，您每次送给我的礼物，我都觉得很美。
—— 订单已结单 ——
深夜，你在沙发上发现了一件羽毛披肩，拎起它，找到标签，你回想起几年前的冬天…… 成分：100%潘格尼尼的羽毛 只可干洗 洗涤温度不超过30度 悬挂晾干 低温熨烫 不可漂白 ——洗护标签 梵里妮觉得冷的时候，她就会埋进你厚厚的羽毛里，直到呼吸不畅才把脸露出来。 于是每到换毛季，你都会收集满满一大袋羽毛，从中精挑细选那些色泽格外漂亮的，打算制成一件披肩。这陆陆续续花了你好几年，毕竟你的羽毛总是因为缺乏休息而显得黯淡。收到披肩时，梵里妮花了好半天才表达出自己的感激，那真的是很长的一段话，你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回报了。 你忍住眼泪，长久地凝视着她，没有说话。她也没再说话，只是在那里紧张地搓着手指。 你重新体味到了当时的幸福与快乐，甚至忘记了你曾将自己满是油彩的工作服丢进那个名为“只可干洗”的脏衣篮。那件披肩早已沾满五颜六色的油彩。

订单成品

客户订单已完成
第一支守护铳 学徒梵里妮的第一件铳械作品，在其老师潘格尼尼的指导下完成，铳械制作手法尚显稚嫩，但种种巧思足以证明她在制铳方面的天赋。

客户：莫斯提马＆菲亚梅塔

莫斯提马＆菲亚梅塔

订单：靶子

靶子
【172号订单】 客户：菲亚梅塔 小型铳械，方便外勤携带，需要一整套配件，利手为右手。 客户留言：潘格尼尼先生，这把铳是给朋友的生日礼物，花费不是问题，只是希望在十二月之前完成。
—— 订单已结单 ——
傍晚，你在档案柜中找到一沓文件，封存多年，纸页早已泛黄。你回想起数年前，你初次受圣席奥多尔综合学校的邀请，为学生们制作守护铳。 ■■■年第一学期综合射击课排名 第一名 菲亚梅塔 第二名 蕾缪安 第三名 莫斯提马 第四名 希拉 …… ■■■年第二学期综合射击课排名 第一名 蕾缪安 第二名 菲亚梅塔 第三名 莫斯提马 第四名 希拉 …… ■■■年第一学期综合射击课排名 第一名 菲亚梅塔 第二名 蕾缪安 第三名 莫斯提马 第四名 希拉 …… ■■■届毕业生守护铳制作名单 1.蕾缪安 2.莫斯提马 3.希拉 …… 你翻过一页页档案，忍不住提醒老师那个叫菲亚梅塔的孩子不在制作名单上，但却被告知，那个孩子是黎博利。老师眼中浓浓的遗憾让你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为此感到无奈，忽略了你当年看过档案后并未将名单带回工坊。

订单：葡萄干蛋糕

葡萄干蛋糕
【172号订单】 客户：菲亚梅塔 客户的朋友看过构想后觉得很满意，剩下的制作细节可交由制铳师自行发挥。 客户留言：潘格尼尼先生，这真是天才的想法。
—— 订单已结单 ——
晚上，你在冰箱里找到一块蛋糕，饥饿得以缓解，你回想起初次品尝时的惊艳。 每次任务结束，那支小队都会来到工坊养护武器，还会带一块你爱吃的蛋糕。 萨科塔们总是对自己的守护铳充满感情，希望你清洁的动作无限轻柔，而那个黎博利孩子却常常面无表情地询问： “榴弹发射器的射击距离能更远吗？ “膛线的性能还可以提升吗？ “配件更换不够便利……有解决办法吗？” 直到你告诉她，都可以解决，但前提是她需要更换一把发射器，现在这坨破烂铁块已经修不好了。 而她依然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就换一把呗。” 你叹了口气，感慨幸亏这不是守护铳，一般来说，损坏成这样主人肯定要疯了。 她回头看了看队友，其中一位正因为不得不更换瞄具而泣不成声。随后，她抽抽嘴角，赞同道： “幸亏我没有守护铳。” 你沉醉在美味中，忘记了这种葡萄干蛋糕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吃，因为总有人喜欢恶作剧，在里面加入一些怪味道的糖果。

订单：旧怀表

旧怀表
【172号订单】 客户：菲亚梅塔 无 客户留言：很抱歉，潘格尼尼先生，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的朋友她……不再需要铳了，剩下的钱我还是会付给您，至于铳，可否暂且寄存在您那里。
—— 订单已结单 ——
深夜，你从工作中抬头，看了看时间，临近十二点。你想起，菲亚梅塔小姐最后一次来到工坊，同样是在一个深夜。 她被阴郁笼罩，告知你那把“年度铳械”的主人已经远离拉特兰，临走前只丢给她一块怀表，要她保管。 她揉着额头抱怨道： “他们想通了的，我想不通……我永远都慢他们一拍，行了吧！ “就像这块表……那家伙甚至丢给我一块走不准的表。” 你为她添上一杯酒，接过那块怀表，重新调好时间，时针与分针再次走动起来。那一刻，你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莫斯提马要把自己的怀表留给她。 “我想……”你组织语言，尝试着安慰她。 “看这块表，菲亚梅塔小姐。秒针和分针的确走得很快，时针虽然落后于它们，但每到零点，三根指针总会相遇，新的一天仍会到来。 “毕竟，这些指针，它们共同组成了这块表。” 她叹了口气，扯出一个笑容，然后离开。 你继续手中的工作，忙碌让你忘记，那天菲亚梅塔并没有来。

订单成品

客户订单已完成
无人来取的铳械订单（礼物盒） 莫斯提马的第二把铳，好友菲亚梅塔所赠的生日礼物，价格不菲，制作精良，获得了博尔戈街制铳师们的一致好评，荣膺当年的“年度铳械”。

客户：帕特里奇昂

帕特里奇昂

订单：荣誉勋章

荣誉勋章
【0号订单】 客户：帕特里奇昂 铳骑用的巨型铳械，老工匠们留下的东西还有很多可以改进。打起精神来，我可要让帕特里奇昂带着全拉特兰火力最强的巨铳上任铳骑。 客户留言：非常荣幸成为你的客户，朋友。
—— 订单已结单 ——
傍晚，你收到一位老朋友的问候，回想起你们相识的点滴，你感到心烦意乱。 银制教宗铳骑勋章，于1029年2月14日由当时的教宗卢多维科四世创立，以表彰实习骑士中表现特别突出，跳过最终考核阶段提前录用为正式铳骑的成员……其中最为年轻的获得者帕特里奇昂，时年二十六岁…… 授勋仪式上，你就在人群中，看教宗亲自为帕特里奇昂佩戴勋章。身旁，表妹吉雅握紧你的手，将她的兴奋与紧张传递过来。 他向教宗致礼后，便焦急地在人群中寻找，你和吉雅赶紧高举手臂，不住呼喊。看到你们后，他的脸上立即出现了笑意。 你与他对望，心中满是骄傲。你们曾约定好，如果他能拿到这枚勋章，那你最近制作的那把巨铳就归他。你嘴上说不看好，但心里却想，除了眼前这个笑得一脸灿烂的家伙，还有谁配得上你亲手制造的“杰作”。 你没有回复短讯，烦躁地将通讯器关机丢在一旁，全然忘记当时与他对望的人并不是你，而是吉雅。

订单：祖母的项链

祖母的项链
【0号订单】 客户：帕特里奇昂 或许……原设计可被拆卸为独立的两个部分使用。 客户留言：我把你的设计拿给长官看了，你可得谢谢我，说不定你马上就能接到新工作。
—— 订单已结单 ——
晚上，你收到一串从哥伦比亚寄来的项链，觉得异常眼熟，不由得开始思考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 ……帕提，祖母将这串项链留给你。若有一天，你遇上了对的人，便让她戴上项链，同你一起来我墓前看看……七月正好，茉莉花会开。 ——摘自帕特里奇昂祖母的遗嘱 那天，你看到帕特里奇昂将项链戴在吉雅的脖子上，而她娇羞地垂下头。 婚期定在七月，你身为伴郎，早早便替那对只顾腻在一起的情侣打点好婚礼的一切。当吉雅与他向你坦白时，你起初也气恼他们的隐瞒，但很快，狂喜代替了愤怒。你很早就希望他成为你家庭的一员，毕竟，祖母去世后，他家中便只剩他一人。 与项链一同到来的，还有吉雅的死讯。你忍住悲痛，忘记那天你其实没那么快乐，因为吉雅偷偷告诉你，最近自己的膝盖总是隐隐作痛。

订单：来信

来信
【0号订单】 客户：帕特里奇昂 给它上一层亮闪闪的喷漆，得配得上铳骑的盔甲才行。 客户留言：朋友，这可真是杰作，拿着它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去执行我的下一个任务了。
—— 订单已结单 ——
深夜，你从保险柜中拿出一封信，那是吉雅托你转交给帕特里奇昂的信，但你一直不曾给出，思绪回到过去。 【任务通知】 任务时间：7月21日 任务内容：将矿石病人遣离圣城 执行人：帕特里奇昂 从六月到七月，你无数次找到帕特里奇昂，希望事情能有转圜的余地，哪怕让吉雅留在圣城外的修道院也好，但他只是沉默，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律法……不能违背。” 你和吉雅拥抱过后，将她送至圣城外等候的车队前。七月份，天气很热，但她的双手却是冰凉的。队伍旁边，帕特里奇昂背着铳，一言不发，不停瞥向你和吉雅，却始终不敢和你们对视。 你将信连同项链一起放回保险柜，同时彻底删去了帕特里奇昂的号码，悲哀使你忘记，其实你从未留存他的号码。

订单成品

客户订单已完成
铳骑的巨铳 铳械大师潘格尼尼的成名之作，亦是帕特里奇昂成为铳骑后的第一支巨型铳械，手工制作与军工制式相融合的杰作。

客户：伊蒂达

伊蒂达

订单：口腔镜

口腔镜
【208号订单】 客户：伊蒂达 随便什么样都行。 客户留言：潘格尼尼先生，我们对守护铳没有太多要求，毕竟我们的小伊蒂达已经有了自己的守护牙刷，这就够了，不是吗？
—— 订单已结单 ——
在冰箱最深处永远藏着你罪恶的享受——冰淇淋。清晨，你挖了一大勺，刚送到嘴边，敲门声却突然响起。 打开门，伊蒂达，你邻居的小女儿，拿着厚厚一沓传单出现在门口。 你无奈地说：“孩子，你知道现在还不到五点吗？” 女孩只是眨眨眼，狡黠地笑笑：“但你是昼伏夜出的黎博利，不是吗？”叹了一口气，你接过传单，巨大的警示标语映入眼帘，提醒你远离有害的糖分。 想起塞爆邮箱的社区传单，每周邀请你参加社区会议，商议如何将甜品店彻底从这个社区，甚至拉特兰驱逐出去，你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这里的房子为何这么便宜。这一片生活的全是信奉含氟牙膏的疯狂牙医，没有哪个传统的拉特兰人能受得了他们。 “要吃点东西再走吗，伊蒂达？” “谢谢，别想诱惑我！我不会接受你冰箱里邪恶甜品的毒害。” “不，伊蒂达，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你还不够了解自己的敌人。” 你眨眨眼，将一盒冰淇淋塞到她手中。

订单：儿童牙刷

儿童牙刷
【208号订单】 客户：伊蒂达 需要薄荷色的外观，令人联想到强效牙膏。 客户留言：潘格尼尼先生，您已经多次缺席社区会议，希望您能按时出席，履行社区成员的职责，因为您拆除了自己的邮箱，我们只能用这种方式联系您了。
—— 订单已结单 ——
直到午夜，你仍在毫无负担地享受着罪恶的冰淇淋，突然，重重的敲门声响起，你打开门。 你看到伊蒂达满脸泪水，因为哭嚎而张大了嘴巴，门牙处只剩下两个空。 “都怪你邪恶的冰淇淋，现在我受到惩罚了！我的牙掉了！” 叹了一口气，你递上纸巾，试图安慰她。 “不，你只是到了换牙的时候，伊蒂达。” “牙齿掉了就是惩罚！喜爱甜品就是萨科塔的原罪！” 无论你怎么劝说，她都不肯停止哭泣。她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很快，纸巾堆满纸篓。 “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停止哭泣呢？” “呜，我也不知道……现在只是掉牙齿，以后要是连光环都蛀掉呢？没什么能安慰我，放弃吧。” “我冰箱里有新口味的冰淇淋。” “……” “要吗？” “……要。” “吃完别哭了？” 女孩抽噎着打开冰淇淋盒，而你在内心暗哼，哪个萨科塔能够抵抗甜蜜冰淇淋的诱惑？没有。 “迟早你的牙齿都会掉光的。” “无所谓，我没有牙齿，我磨碎食物用的是胃石。”

订单：“甜蜜的代价”

“甜蜜的代价”
【802号订单】 客户：潘格尼尼 十二盒无糖冰淇淋，混合口味，尽快送达。 客户留言：来的时候记得避开梵里妮，最近我体重没控制好，她盯得很紧。
—— 订单已结单 ——
深夜，你打开床底的小冰箱，发现自己的冰淇淋已经吃完，只剩一盒孤独的沙拉。你叹息着打开沙拉，一阵熟悉的敲门声又响起。 打开门，出乎你的意料，门口站着的是你的邻居，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传单，邀请你参加下周的社区会议。 你接过传单，看到会议的主题不再是堵截甜品流入社区，而是共同商议如何帮助伊蒂达将无糖冰淇淋推广至整个拉特兰。 你的邻居自豪地跟你聊起传单上的女孩。 “嘿，多亏我女儿发明了无糖冰淇淋，拉特兰终于有救了。 “不论是谁启发她发明了这玩意儿，含氟牙膏保佑他！” 而你尴尬地笑笑，表示如果有时间一定出席。 送走邻居，你回到桌边，准备吃自己的晚餐，但敲门声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 打开门，伊蒂达露出缺牙的笑容。 “作为启发我发明无糖冰淇淋的人，要不要来投资啊？” “我拒绝，小姑娘。” “那要尝尝我的无糖冰淇淋吗？” 你看看盒子里没有配酱的菜叶。 “……要。”

订单成品

客户订单已完成
无糖冰激凌 伊蒂达制作的第一款无糖冰淇淋，固定客户只有铳械工坊的潘格尼尼，即便经人挨家挨户上门推广，大多数拉特兰居民仍将其视为异端。

工坊日志

工坊日志 - 记事簿

破碎的眼镜片

完成1位客户的所有订单解锁。

破碎的眼镜片

破碎的眼镜片

铳械制作完成，连日的工作结束，你蜷缩在沙发，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你梦到小时候，那条来圣城的路，母亲抱着你走了很久很久。
你什么也不敢看，只敢用耳朵去听这一路的动静，小镇里的恶意议论，树林中的可怕嘶吼，还有那片荒地上，劫掠者的砍杀声与人们的惨叫声。
你不住地颤抖，将脑袋彻底埋在母亲的羽翼下也不能将那些声音阻隔分毫，直到铳声响起，震耳欲聋——很快四周变得安静，你开始觉得安宁。
从母亲怀中抬起头，转过一百八十度，你看到一顶光环下，一支长长的铳械正在冒烟。
那一刻你清楚，拉特兰就在前方。

空弹壳

完成2位客户的所有订单解锁。

空弹壳

空弹壳

铳械制作完成，连日的工作结束，你蜷缩在沙发，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你梦到青年时，在导师的举荐下，你以优异的成绩进入铳械制造系。
在学校，每个人都认为你是最优秀的学生，但从没人认为毕业后，你会成为同辈中最优秀的制铳师。
上课时老师对你说：“潘格尼尼，如果你是萨科塔就好了，你会更加理解我在讲什么。”
小组内的同学对你说：“潘格尼尼——哦，忘记你不是萨科塔了，没关系，我再解释一遍。”
你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笑笑，然后低头盯着桌子上散乱的零件。老师曾说，铳械组装是一门精深的语言，你或许不懂萨科塔们在说什么，但你懂这些零件。
你是与铳械对话的大师。

空相框

完成3位客户的所有订单解锁。

空相框

空相框

铳械制作完成，连日的工作结束，你蜷缩在沙发，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你梦到终于盘下工坊的那天。那只是博尔戈街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最不起眼的一间工坊，但能够拥有它，却让你无比满足。
你的人生与铳械联系紧密。它拯救了你，成为你的伙伴，如今又将成为你生活的支柱。你感恩它为你带来的一切。
那天，你和帕特里奇昂合影，他怀抱着那架大口径转管遗产铳笑得很傻，吉雅拿着相机，让你们不要笑得那么傻，你俩沉浸在幸福中，谁都没能做到。
你将相片装进相框，就像你将帕特里奇昂与吉雅一起装进你的未来，连同铳械一起，永远永远。

空雕像

完成所有客户的所有订单解锁。

空雕像

空雕像

最后一支铳械制作完成，工作结束，你蜷缩在沙发，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但你失败了，辗转几次，最终无奈地从沙发上爬起。铳械工坊即将关停，相关工作以后将由制铳圣堂全权接管。
此刻，工坊里只有你一个人，没有顾客，没有学徒，你终于对工坊即将关停这件事有了实质感受。和铳械相伴一生，想到不久后便要同它分离，你就觉得心酸。
默默叹口气，你坐在黑暗中，与付出多年心血的工坊告别，此刻，你有很多话想说。
不巧的是，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你的思绪，你本不想理会，但那个身着公务员制服的家伙却直接走了进来。
“……你好，有人吗？

工坊钥匙

完成所有客户的所有订单解锁。

工坊钥匙

工坊钥匙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户洒进工坊，提醒你该结束工作离开工坊了。
你拿起钥匙，起身走出工坊，关闭大门，从黑夜走进温暖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