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寻找信使驿站的时候遇到那位教士的。他自称离开伊比利亚许久,在大地各处追寻真理,但现在正要返回伊比利亚,为祖国献上一份绵薄之力。他愿意帮助你联络当地的干员,但他也向你强调,路途崎岖,自己能做的也只是联络。
消耗2源石锭,招募一名干员(从随机2个职业中选择)
消耗5源石锭,招募任意一名干员
高级人事调度函(招募一个任意干员)
你拿出几枚硬币塞在教士手中,他和你客套完之后就踏上了归乡之路。
你准备的金额足够他安全返回伊比利亚,他笑着送上了感谢。当你问及他返回伊比利亚想要做什么时,教士告诉你他曾畏惧大海并落荒而逃,现在,他准备好了。
见你做出了伊比利亚的祈祷礼,教士愣了一下,随后表示一定会为你办成此事。临走前,他拿出纸张写了个住址给你,希望你回头来伊比利亚时可以找他。可是,纸上并没有字,只有淡淡的清香。
进行一次掷骰判定(不消耗投掷次数):
检定结果≤5,风平浪静:看来你的信仰没有获得教士的认可
检定结果>5,一帆风顺:你虔诚的信仰打动了教士,他愿意提供帮助
无论结果如何,必定来到此场景。
你看到路边有辆房车,车上的哥伦比亚人正一边叫卖啤酒,一边刮去酒瓶上的标志。
只需喝一口,你就知道这个源石虫精酿啤酒是哪儿来的了。但在问起老板最近生意如何时,哥伦比亚人掰扯了许久,最终,他叹了口气,告诉你鲍勃老板被哥伦比亚税务局的人抓住把柄丢监狱里了。
你和他们描述了伊比利亚的危险之处,并建议他们去其他国家做生意,哥伦比亚人向你道了谢,送了你一些啤酒,然后开着房车急匆匆地离开了。
你和他们描述了伊比利亚的危险之处,并建议他们去其他国家做生意,哥伦比亚人向你道了谢,然后开着房车急匆匆地离开了。
你在探寻一处溶洞时发现了老人,他正在保养两把远超其体形的武器。“我是名工匠,我为我的猎人们准备武器。”他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阿戈尔已经没有猎人了,只有我这没用的老人。”他紧握着拳头,以此来掩盖内心的愤怒。“你也是个战士,对不对?那么,选一把武器吧,就当是我们的见面礼。”
获得收藏品"基岩"(所有干员的部署费用+5,但攻击力、防御力和生命+15%)
获得收藏品"分浪"(所有干员的生命-25%,但再部署时间-50%)
“眼光不错,孩子,他和他的猎人最擅长把海嗣砸烂了,虽然有些重,但只要你能举起他,就没有其他需要担心的了,他是不会损坏的。”
“她轻盈又致命,对不对?就和她曾经的主人一样。找准要害,戳个对穿,那些畜生就再也浮不起来了,哈哈哈!”
“也是......也是......你们陆上人怎么用得动猎人的武器?走吧,陌生人,再也别回来了。”
一位阿戈尔人迎着潮头站立。浑浊的巨浪垒起高墙复又倾倒,拍击在他脚下的山崖上,好几次险将其吞没,但男人半步也未曾后退。一个浪头冲走了他脚边的两件装备,你认出来了,那是短途水下载具“涡旋号”和用来标记区域的“海程”——阿戈尔观潮者常用的辅助器械。
你浑身都已湿透,男人向你表达了感谢。战争的最后,被迫上岸的阿戈尔人狼狈如当年的“岛民”,但他们依然选出了观潮者,尝试与海洋重新取得联系。他们是瞭望家乡的哨所,是“阿戈尔之眼”,是人类最后的防线。但如同海潮沉默了伊比利亚的灯塔,观潮者最终也只剩下他一人。男人没有离开的意思,你提出希望带走他的一件装备作为纪念,“人们有必要记住观潮者,知晓这些他们未曾见证的灾难。”男人打量你良久,然后点了点头。
随机获得以下两个收藏品中的一个:
No.079 涡旋座(所有【特种】干员的攻击力+30%,所有【术师】干员的攻击力+3%)
No.080 海程(所有【术师】干员的攻击力+30%,所有【特种】干员的攻击力+3%)
混乱......混乱......毫无规律。这是半年来的第五次海啸,每一次潮汛结束,我便意识到重回阿戈尔的希望又渺茫了一分,但我依然要守在这里。必须要有人记录,最后的时刻,海洋的中心到底会发生什么。”男人异常平静地说着话,生着火,煮熟肉汤与你分食。你并未从他的神色中读出惶然或者其他情绪,他坚定得仿若一块礁石,你也受到了感染。
风浪刚刚平静,而下一轮的海潮又将到来。观潮者无意与你交谈,催促你赶快离开去避险。
一位阿戈尔人正向你展示某件精巧的仪器,据他说能够监测洋流以推测海洋生物的异动,是当之无愧的阿戈尔秘宝。“我耗在这里许多年了,并没有人来带领我们返回家乡。阿戈尔,已经不存在了......”他听说陆上最强大的国家叫作维多利亚,他准备用卖出宝物的钱买些资源,去那里生活。
消耗所有源石锭,获得收藏品“海洋的脉搏”(所有我方单位的攻击速度+10,所有敌方单位的攻击速度-10)
消耗5目标生命,获得收藏品“海洋的脉搏”(所有我方单位的攻击速度+10,所有敌方单位的攻击速度-10)
这阿戈尔人似乎很擅长揣测他人底线,直到你掏出了口袋里最后一枚钱币他才将这件仪器交给了你。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你不禁回想起自己那些从深海来的朋友,直至今日,她们都没完全适应陆上的生活。他能顺利成为一个陆上人吗?没有人知道。
按照阿戈尔人的指示,你将仪器探入海面,仪器表面的水纹突然毫无规律地变化,这表示......附近有恐鱼群!你好不容易才摆脱恐鱼,逃到一处安全的岩洞,仪器还在你手里,但那位阿戈尔人早已不知去向。
同行的成员中有人打断了你们的交谈,提醒你他的描述太过夸张,这件仪器在阿戈尔可能并没有那么特别。
你在海洋深处的溶洞中发现了一座科研设施,这里的大部分仪器都已损坏,完全无法分辨用途,只有个终端看上去还能启动。
获得供能后,终端勉强开始运行,以现有的能源估计撑不了多久,还是尽快阅览感兴趣的文件吧。
你完全无法和这些所谓的项目产生任何联系,或许在这里工作的科研人员直到科研设施关停也没能获得具有重大意义的进展吧。
终端上冒出这样几行字:“项目:存续。目标:收集养分,分配资源。已为相关人员开放模型使用权限。”
获得收藏品“国王的护戒”(护盾值+2,将目标生命全部转化为等量护盾值(目标生命不会低于1))
终端上冒出这样几行字:“项目:迁徙。目标:开拓领地,掠夺资源。已为相关人员开放模型使用权限。”
获得收藏品胎生百合(战斗开始时,所有干员的部署费用-3并将部署费用打乱)
终端上冒出这样几行字:“项目:繁殖。目标:高效繁殖,消耗资源。已为相关人员开放模型使用权限。”
获得收藏品几丁质刺刃(战斗开始时,使随机一名干员在本局内攻击力+100%,生命+100%)
终端上冒出这样几行字:“项目:生长。目标:提供养料,生产资源。已为相关人员开放模型使用权限。”然而在漫长的等待过后,出现在你眼前的是一本画册。里面手绘着数十种你觉得熟悉的海生动植物,除此之外,你没再看到什么有用的内容。
可能是某个失败的阿戈尔实验室吧,没有必要在这里待着。
你见到一位失去提灯的审判官拄着剑在岸边的礁石上喘息,脚边满是恐鱼的尸体。
“这是......老师的提灯......”审判官接过提灯,向你表示了感谢,“很高兴还能......见到你......快走吧,这里......不安全。”在那一刻,你看到她不执剑的手缩在衣袖中,努力控制住蠕动。“离开......我为你照亮前路......最后一次......”
审判官把偷偷摸摸的你错认成恐鱼,剑尖在你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在得知你是想寻求帮助时,她为你指了一条路。
审判官似乎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她只是听着你言语,不时点头示意,然后目送你离开。
为了躲避突如其来的风暴,你意外闯入了某个溶洞,里面竟是一只重伤的恐鱼。不对,那应该是......半个人和半只恐鱼不完美的拼接体,身上还挂着教士服的残片。它在看见你的瞬间,濒死的眼神中迸出了一丝光亮。
眼前的异类散发着刺激性气体,它正在死亡,而那只仅存的人类眼眸中,此时也只剩下了空洞的黑。在你的记忆里,似乎有位虔信的教士满怀信心回到伊比利亚,你希望他不要像面前这个教士一般,孤独且毫无尊严地死去。
你顶着呛人的气雾为他施救,然而,他没有肢体上的反应,只是以那只人类的眼睛怔怔地望着你。里面没有希望,也没有绝望,只剩下平静,死一般的平静。在撑过了数分钟后,他眼里的光芒终究是消失了。不知为何,你决定将他的遗体送入海洋,而非留在这漆黑的洞穴里,最终成为恐鱼的口粮。
你对非人非恐鱼的怪物不感兴趣,它会引来其他恐鱼的,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溢满梦境的迷雾将你剥离现实,送往海中的乐园。你的同胞们站在满是锈污的舱体之上,那是一艘早已沉没的航船。它们似乎在交流什么,你惊讶地发现大家并非同质的个体,你情不自禁地靠近它们,想要观察得更清楚些。
没有与异族交流,不必模仿什么语言,这是你们本来的声音,毫无艰涩之感,如同涨退了千年的潮汐,不急不缓,如泣如诉。
海水竟然无法阻隔你们的声音。只不过相比“对话”本身,你们发出的那些悠长的奇异的音节更像是某种对话的补足,如同诗剧间插入的咏叹。
你们似乎无需发声便能交流,信息以难以理解的形式在彼此之间传递。
适应......转化......新的规律......界限在哪里......不止海洋......
进化。超越已知的一切形态,朝着那个最完美的答案,这是无法停下的本能,这是唯一的“路”。
畸形而夸张的口器几乎成为新的独立器官;断肢之上长出新的肢节;更有甚者,异常巨大的身形让经过的水流都被迫改变了方向......你突然想看一看自己的模样。
并不是环境改变了你们,而是你们在以自己的改变引领环境......你们终将超越这片大地和海洋,迈入新的天地。
你靠近同胞们。是的,你是一只海嗣,这可并没有什么异常,相反,你很适应这个身份。
海嗣们为你挪开了一个位置,它们接纳了你,你是它们的同胞,是它们的一部分。
取得当地海民的信任后,他们将你带到了某个迷宫般的溶洞。这里深入地下,堆满了你从未见过的巨型贝类,海民们正紧张地忙碌着,他们撬开巨型贝的壳,里面的肉簇立即吐出大量的分泌物,这些分泌物被迅速收集起来,过滤、封装......大家并不交谈,尽量压低着动静,一切都井井有条,俨然是个秘密工厂。
你终于弄清了溶洞里的情况。这些巨型贝类竟然是恐鱼的幼卵,利用它们的分泌物制作的涂料,可以有效迷惑恐鱼群,躲避它们的追捕......虽然腥臭难忍。
采集的操作并不复杂,你已经相当熟练。可好几次看着那些饱满的肉簇逐渐变得干瘪时,你似乎都听到了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号......异常幽微,或许只是刀刮到硬壳的动静吧,你并不确定。
恐鱼群突然出现,袭击了溶洞。你猛然反应过来,那些隐约的低号,难道是贝类向恐鱼发出的讯息?即使是如此隐秘的溶洞,依然无法阻绝信息的传递吗......你从混乱中逃了出来,希望那些海民们也平安无事,希望。
工作的间歇,你听见海民们低声讨论,又有一批负责收集巨型贝的同伴没能回来。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大家心知肚明,但不会停止。总有一些人牺牲,更多的人才能活下去。可这样的法子还能坚持多久,没有人知道。你离开了,海民们还需要为了生存而继续躲藏,而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审判庭的授意下,一些苦修仪式早已与重体力劳作互相结合,每个完成仪式的人会得到奖赏,但说实话......真的有人能通过这样的试炼吗?
抱着一袋袋食物来回走动,你觉得心底里扬起一股幸福感。要继续吗?
耕作是项十分辛苦的运动,但你觉得自己似乎强壮了一些。还要继续吗?
那口巨钟根本无法以人力摇动,你借助了许多装置才堪堪让它发出声响,好消息是,你在路上捡到了一把钥匙。真的还要继续吗?
审判官们将酬劳交至你手中,教士们为你唱起赞歌,远方的瞭望塔照亮黑夜。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至少在这一刻,你心中满是希望与憧憬。
你偷偷潜入了一个深海教徒的聚居地,在这里,恐鱼和人类以一种微妙的平衡共存,似乎只要提供足够的食物并且不展露出攻击性,它们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不用想都知道,喂恐鱼这件事本身......就很危险。
真是危险,要是晚走一步恐鱼们就要把你手上的铁桶一起吃掉了......真的要继续吗?
恐鱼不懂得轻重缓急,你在准备食物时被狠狠咬了一口。看着其他还在喂食恐鱼的信徒们,你不禁纳闷起来,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聚在一起,向着异质的生物献上食物呢?
或许审判官很快就会处理掉这个聚居地,但你想必还是会对这个神奇的地方记忆犹新的。
一处军械库因深海教徒的袭击而倒塌,审判官们在击退敌人后开始清点损失。由于整体受损严重,他们愿意将一部分抢救出来的物资出售给你以挽回损失。
进行一次掷骰判定(不消耗投掷次数):
检定结果>5,一帆风顺:你从物资堆里找到了保存完好的物件
检定结果≤5,风平浪静:这批物资里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继续事件并显示选项,其中随机选项出现0~2个+必定出现【为财富付出】选项)。
受损物资中寻找可用物件时,你无意间瞥见了被抢救出来的新物资和圣人塑像,审判官们无疑正循着自己的信念行事,那你呢,你又为了什么?
进行一次掷骰判定(不消耗投掷次数):
检定结果>1,一帆风顺:你从物资堆里找到了保存完好的物件
检定结果=1,一波三折:看来这里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继续事件)
进行一次掷骰判定(根据选择情况消耗投掷次数):
检定结果>3,一帆风顺:你从物资堆里找到了保存完好的物件
检定结果≤3,一波三折:看来这里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继续事件)
进行一次掷骰判定(不消耗投掷次数):
检定结果>5,一帆风顺:你从物资堆里找到了保存完好的物件
检定结果≤5,一波三折:看来这里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继续事件)
最终,你在物资堆里找到了保存完好的物件,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你救助了一名被恐鱼包围的伊比利亚人,他谢过你的好意,并且满怀感激地想要报答你。从长袍的款式上来看,他似乎是一位伊比利亚教徒。但你并不是特别确定......因为当地的深海教徒也穿着类似的衣物。
他亲切地称呼你为朋友,从袍子中取出两个盒子,恳请你选择一个作为谢礼。无论是衣服上的标志,还是盒子上印着的印记,都明确表示了他审判庭成员的身份。
你听说伊比利亚的信徒知恩图报,信仰坚定者尤为如此,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他亲切地称呼你为同胞,从袍子中取出两个潮湿的盒子,邀请你选择一个作为谢礼。盒子上印着你所不熟悉的印记,他说这代表着伊比利亚最为广泛的信仰,而后便不再言语。
你听说伊比利亚的信徒知恩图报,信仰坚定者尤为如此,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可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只是随手之劳,怎么能接受他人的礼物呢?你朝对方摆摆手后直接离开了,他站在原地怔怔望着你的背影,一言不语。
你找到了一座空荡荡的伊比利亚城市,这里既没有人,也没有恐鱼的踪迹。在这座城市中央,矗立着一座宏伟的博物馆。你阅览了几近风化的传单,发现这座博物馆是为了纪念伊比利亚的无名诸王们而建的。
进行一次掷骰判定(不消耗投掷次数):
检定结果>5,一帆风顺:诸王的宝藏现在是你的了
检定结果≤5,一波三折:你没有找到诸王的珍宝(继续事件并显示选项)
你并没有看到特别值得获取的财宝,或许有价值的东西早就被王室仆从或审判庭拿走了吧......而且这里根本就没有国王们的塑像,甚至连姓名或称号都没有。你不禁开始怀疑这个所谓的博物馆中各种信息的真实性。
(掷骰检定>5)消耗1掷骰次数,可能获得一件国王收藏品
循环此场景,直到检定成功结束事件
一番搜寻之后,你空手而归,只能拿过一旁的破烂导览册当作收获。这些王离现在这个时代太过久远,名号、称呼、纹章、代表器物尽皆散佚在历史中,伊比利亚人只能将他们作为一个整体,一遍又一遍复述着远古往昔流传至今的只言片语。
一番搜寻之后,你找到了一个盒子。旁边的石碑上刻录着一位先王的丰功伟绩。至于财宝?这个空盒子就是他留下的财宝,或者说,他流传给后人的珍贵印象。在那空荡荡的盒中,包含着伊比利亚王室对立国诸王们的无限尊崇。
你对伊比利亚的历史不感兴趣,真金白银的宝物才是重中之重。
你看到一帮伊比利亚教士抬着巨大的火炉走过,一只恐鱼被钉在火炉里,不断扭曲哀嚎。为首的教士向你抱怨着海嗣造成的破坏,随后又宣称他的教团已找到了能够杀死所有海嗣的利器。只要拥有火焰,海嗣将无处遁形,被海嗣影响的人也能恢复原貌。你听着他狂热地宣讲教义,又望向停止挣扎的恐鱼,心中一阵忐忑。
获得收藏品火油与药膏(灯火-30,获得时抑制指定一名干员的排异反应)
在一阵仪式性的颂唱过后,教士们直接用火焰点燃了干员?!你的干员发出哀嚎,而你不禁想起了那只恐鱼受到灼烧后的扭曲样貌,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恰当。万幸的是,火焰很快就熄灭了,在火焰烧灼处敷上膏药后,干员便完全康复了。然而你的大脑却不受控制地胡乱猜测,如果这位干员独自一人遇到这支队伍,或许......
你告诉这些狂信徒,火焰并不能彻底消灭海嗣,这种如处刑般的烧灼只会让海嗣更快适应并了解火焰。教士们很不满意你的说辞,他们斥责你为深海教徒,要将你丢入火炉中审判。
你送走了这支奇异的队伍并继续踏上路途。在这个海嗣横行的时代,任何能对它们造成伤害的事物都将注定被供奉与膜拜......直到海嗣适应一切,直到所有事物失去效用。到那个时候,还有什么能够支撑人类早已支离破碎的精神?你在心中盘算了几种可能性,然后继续前行。
天空的火焰肆意灼烧,落至骑士肩甲便化为了淡淡余温。骑士催动坐骑,驰骋在浪涛之上。放眼望去,四周只余蔚蓝,哗哗作响,从不停歇。麦穗在呼唤。
消耗2希望及等量上限,获得收藏品海潮的气息(可同时部署人数+1;获得后【猎潮的骑士】出现在战场,直至被击败)
(掷骰判定>1)消耗1掷骰次数,可能会得到骑士的帮助
麦种播入大海,大海溺毙麦种,无情的海洋肆意屠杀,拒绝生命。生命需要骑士,骑士便会挺身而出!杀死大海,杀死大海!!
进行一次掷骰判定:
检定结果>1,一帆风顺:骑士此刻与你并肩作战
检定结果=1,风平浪静:骑士不再理会你的呼号
获得收藏品海潮的气息(可同时部署人数+1;获得后【猎潮的骑士】出现在战场,直至被击败)
海潮盖过麦浪,狂风鞭笞着骑士,骑士嘶吼,海不回应。